第五章故人归

，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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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你能斗得过当今陛下？”尔敏转动方向盘，拐了个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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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想利用‘上天听’的制度，即使不能翻案，若当今君主涉及其中，又有成年的下任储君，也能暂停玉无袖的职务，只是，我朝不设女君，你应该知道的。这一条就没了生效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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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还有个弟弟，又该怎么算？”净植突然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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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敏看了她一眼，不急不慢地又绕路回去，“你不该和我说这些，我将回玉京，你的这桩案子，无论是谁的案子，我都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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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植冷笑一声，“你知道吗，尔敏，我为什么把这桩案子，这桩我视若生命的案子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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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她下令，颇有往日太子女的决断，“我认识的尔敏，不惜一切为求事实，不惧这世间任何外在的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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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我认识的尔敏，如果说尔越故去就能让你白费半生努力，尔越在天之灵只会叹一声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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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关上车门，抱着卷宗慢慢走远。尔敏靠着车窗，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用力揉了揉眉心。\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