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他,在这时也说不出那绝情狠心的话来。他明白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欺瞒,意味着孤单,意味着想抓住什么又转瞬成空的绝望,意味着他和她其实没有什么区别。云逢想起她在母亲的墓前天真地说“他以后就不孤单了”,她是真的这样认为。他把脸埋进她的头发,轻轻地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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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离开……”
“嗯,不离开。”最重的承诺,往往说得最轻。看着净植沾着泪的笑脸,他鬼使神差地低下头,轻轻地舔吻她脸上的泪痕,又不知怎么的,将舌头伸进了她被吻得微张的口里……\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