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悠游岁月 第61节

的出身王府舞姬，被人看不起。知道很多时候，她都是别人的谈资，活在闲话中。但她不躲避，正遇上别人说自己，都能坦坦荡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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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非常洒脱，想的明白，知道什么对自己重要，什么不重要。而且性情上也有些捉弄人的样子，总觉着一些场合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了——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想的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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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婕妤对素娥的兴趣一直很大，大约是经常给郭敞推荐新人的关系，她对郭敞在女人方面的喜好研究极深，也特别注意这方面...第一次看到素娥的时候，她其实并不觉得素娥是郭敞最喜欢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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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敞喜欢的女子，是不能太规规矩矩的，哪怕是温柔腼腆之下，都要有一丝鲜活。看看当初的姚贵妃，再看看如今的曹婉仪，其实都算不得后妃典范，但确实活泼泼的，叫人看了就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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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素娥，她表现在外的样子太温驯了，考虑到她出身不高，如此倒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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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余婕妤的设想中，官家应该会宠爱她，只是不会出格——毕竟是那样的美人，即使寡淡些，也不可能视若无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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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看官家对她的样子，余婕妤的设想好像都成真了...然而要余婕妤自己来说，完全没有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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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或许盯着彤史看侍寝频率，会觉得高素娥这个人有宠，但不至于夸张，不必十分关注。可余红云总是注意着郭敞的喜好变化（方便每次推荐新人时，总是合郭敞的心意），再加王府做舞姬时已经练出来的对男人心理的揣摩，她敢确定，官家对高素娥绝对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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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有理性分析，也有她的直觉：官家对高素娥有一种难得一见的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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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撞见过一回的，官家带着高素娥在宫中闲逛，由头是叫高素娥出门走走，整日闷在自己殿中，人都要闷坏了。那是正遇上余婕妤，余婕妤向官家行礼时就见到高素娥有意将手从官家的手中抽出来，似乎是觉得在余婕妤面前还拉着手，有些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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