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悠游岁月 第81节

后有些迟疑，迟疑自己是不是错漏了什么证据，让官家彻底不再怀疑。而就是这一迟疑，高素娥都坐在官家身旁了。此时，她再也忍不住，下意识提高了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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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敞甚至没给张皇后一个眼神，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张皇后先别说话。他自去看着素娥，这才注意到她眼角淡红色的划痕，脱口而出：“这是怎么了？方才伤着的？朕倒不知了，宫正司对着妃嫔，也是随意用刑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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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宫正觉得压力比山大，却顶着官家冰冷的眼神说不出话来——总不能说，这是圣人砸的吧？这虽然是实话，但由她来说，也有将圣人推出去顶缸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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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话？是觉得委屈了？”郭敞伸出手，指头碰了碰素娥眼角那道划痕：“朕总不会叫你白受这一回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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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娥能说什么呢？她的心情和苏宫正差不多...没法说啊！这时候说是皇后砸的，倒像是在告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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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这连小伤都不算，是那几封假信，不小心刮到了。”素娥说了真实情况，却没有提及张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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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郭敞很聪明，大概猜到了内里实情...纸张这种玩意儿，刮到手指也就罢了，好好儿的怎么会刮到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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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都不知道，你平日小心谨慎那个样子，到底是人好，性情和顺，还是胆子小了。”郭敞摇了摇头：“但，不管是哪种，如今你也该知道了，有些事不是你想躲就能躲的——这回若不是恰好，这等事扑在你身上...就算朕信你，流言也能杀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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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素娥说话的郭敞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又抬了抬手，再次阻止了想说话的张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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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转过了什么，对张皇后语气淡淡地道：“圣人不必说了，朕知道你的意思，不过这回是宫正司弄错了。最大的错处在于，高美人不在人前的那几回，嗯，你们应该查到了，说她是躲在静室礼佛是不是？那几回她根本不能去t幽会——不，的确是在与人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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