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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书砚一怔,目光变得清明,像才醒过神似得,讷讷道:“抱歉,今日我逾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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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了按眉心,眼底闪过一层惊慌失措,开口解释:“前些刑部在查的案件和春阳山有关,细查过程中才发现似乎牵扯到一些陈年往事,我也是近日才捋顺里面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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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真真扬了扬下巴让他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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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回京便将周平派了出去,想必他这次查到了春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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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踪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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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书砚蹙眉,心底不快她随口说出的亲密话,沉声道:“是他学艺不精,在春阳县打探消息被我的人察觉到,回禀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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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继续说。”霍真真讪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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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阳山上有一帮匪贼,今年已经多次劫走官银,据春城报上的奏章,他们甚至将上个月陛下发放的善款也劫走一多半,但经过多方的查询,匪徒队伍倒像是军营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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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打劫却从未伤害护卫队性命,更未朝周围百姓索取过一分一毫,否则也不至于今年才被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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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查到什么了,非要同我一同上山?”霍真真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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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只是这些,他也不至于非要自己承诺同他一齐去春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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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书砚沉默一瞬,眉目之间笼罩着几分担忧:“春阳山的当家之一,恐怕出身来是当年的霍家军,并且职位并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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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真真眸光微敛,好半响,艰难说道:“你有几成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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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敢完全保证,但根据目前收集到的线报,至少有八成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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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真真忽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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