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节

像是有一层光，让人不敢高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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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人？”霍真真唤他：“怎的还发起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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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他这样，倒是有趣，霍真真睁着圆溜溜的眸子，双手撑着下巴，乖巧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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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人？”她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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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还未离开，手指便被人捉住，江书砚眼神闪了闪，若有所思道：“你喜欢那样的日子？你想回到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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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问出来的一瞬，江书砚就有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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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州虽有战场，可能会受伤。可那个地方能让她犹如野草一般肆意生长，她可以开怀大笑，可以无拘无束。那里没有燕都的阴谋诡计，亦没有燕都的深宅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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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有些喜欢燕都了。”她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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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书砚瞳孔微微一震，眼底是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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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里有个江子卿。”她说出他所期盼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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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书砚的呼吸有一瞬的不稳，他的手还紧紧的握着那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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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真真也没抽回，只是指尖微微动了一下，在他手心剐蹭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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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卿，高兴了吗？”她明眸稍弯，眼底满是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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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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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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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默娘之事突发之时，霍真真便察觉到江书砚的情绪一直不对，他像是总在神游，尽管他竭力隐藏，但若留心仍能察觉到他的躁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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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真真不知道他怎么了，但也愿意哄一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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