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节

是有再多张嘴也说不清，更何况，活着的只有他一个，他怎么说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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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是怎么收到聂府有危险的消息？”霍真真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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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老夫人摇头：“奇怪的就是这信在他进宫之前就已经备好了，而他再说完冤枉后别断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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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你父亲最信任的人，我自是不愿信他做出什么违规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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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呢？”霍真真问的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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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不信。”霍老夫人唇角勾起一抹苦笑，无奈道：“他曾试着去查，但一切做的密不透风，什么都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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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若聂森说的是真的，所以他才会提前备好信件，只是可惜信到我手上太晚，终是没能护住聂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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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真真抓住里面的漏洞，忽然出声：“为何信送给的是早已不问政务隐居后宅的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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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老夫人微微一怔，摸了摸她的头，轻声说：“这个我和你父亲也曾有过疑虑，其实，我们一直有一个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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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本该去养心殿的是你父亲，聂森是去替他赴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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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真真瞳孔骤缩，猛地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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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她的嗓音忍不住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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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老夫人低声道：“是，一切都太巧合了了，那时候，你父亲与当今陛下当时关系极好，盛京中一直有传闻，有霍大将军在，二皇子的皇位板上钉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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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能从那些蛛丝马迹里去探查，当日那封意外的借调后来经证实并非是重要到需要他亲自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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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儿，我们是欠聂家的。但这些往事太过隐晦，聂晁知道并不多，但这毕竟是皇家私密，虽然当今圣上已经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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