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坐标 第32节

问，沛诚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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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白天没生气，就是不高兴了，是不是？”森泽航声音轻柔，几乎是贴在他耳朵边说的，温热的气息笼罩他的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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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高兴？告诉我。”他诱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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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诚睫毛动了动，睁开眼，脑袋偏着，似乎在思考。因为酒醉，他眼角微微泛红，直愣愣地看着前方。他盯了很久很久，久到森泽航都忍不住去瞧那里有什么奇特到值得人注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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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前方只是座椅靠背和地毯而已，平平无奇，森泽航又纳闷地将目光放回到沛诚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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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年轻的、稚嫩的一张脸，却透露着与年龄完全不符的成熟和忧郁。他眼尾略有些下垂，显得很好欺负的模样，笑起来就更无害了。可是不笑的时候，又总是有些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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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一直长这样吗？森泽航有点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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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那双眼像雾沉沉的大海，一改往日晴天下的清澈蔚蓝，不知水面下藏着多少不愿与外人说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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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就这种时候。”森泽航轻声道，“你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我悄悄告诉你，我还是第一次对一个人这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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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是真的很感兴趣，双肘放在膝盖上，回头仔细端详着年轻人的脸。他实在是凑得有些过近了，沛诚不得不迟钝地转动眼珠，木然地回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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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风景模糊成虚化的镜面，两人的瞳孔中都清晰地映射出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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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秘密就是你。”沛诚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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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泽航一愣：“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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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诚眨了眨眼，忽然咧嘴甜甜一笑：“骗你的。”复又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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