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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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没把话说完，不代表云栖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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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发严重时没有行为能力，换而言之，段星阁是服了药有了行为能力后，才会在梦魇时想要从窗户处一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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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本就不是药物的副作用，而是他一直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想法，是他本能想要追求，却又用理智压抑的自毁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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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栖蓦然闭了闭眼，眼泪因此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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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刻流泪的模样和方才给人的观感完全不同，先前的泪水中带着不屈与坚强，让人看了恨不得将他揉碎，看他彻底绝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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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刻的他浑身上下都带着说不清楚的破碎感，好似有什么将他的最后一丝防线彻底摧毁了一样，使得他哭得这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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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星阁还不知道明天醒来后自己即将面临什么，见状冥冥之中感受到了这些泪是为自己流的，反而心下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低头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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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良久，云栖用泣声道：“……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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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是你把我唤了回来。”段星阁有问必答，“再后来，我每次吃药前便把自己锁在床上，钥匙……钥匙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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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中的他是记不清现实中到底做了什么的，记不清每次自己发病前将钥匙放在哪也属于正常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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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栖闻言一下子便想通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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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段星阁要把自己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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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防的不止是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睡在火车站的事，更是内心深处的自毁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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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该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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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世自己死后，段星阁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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