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云栖，好似完全想不通对方怎么会以如此平静的语气说出这么癫狂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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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后他的后背蓦然泛起了一股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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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亲身经历过痛苦的人眼睁睁看着心上人也要经历一遭的恐惧，更是即将面对惩罚的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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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一刻，段星阁才蓦然意识到他和云栖的差别到底有多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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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那点疯，那点连行动都不敢行动的自毁，在云栖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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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栖的疯来自于骨子里，那是和云明月一脉相承的疯癫，和段星阁这种后天压抑出来的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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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星阁连跳个窗户都不敢，云栖却仅是因为生气，就敢直接吞下临床试验少的可怜的精神类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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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二十多年的岁月中，从未有人见过云栖这幅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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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并非是他和段星阁一样选择了伪装，恰恰相反，与深知自己与众不同所以要藏匿的段星阁不同，云栖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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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不愿展露，完全是因为那些人对他来说无关紧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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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星阁意识到这一切后，心下几乎要被汹涌的情绪给吞没了，一时间说不好到底是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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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面既有恐惧，也有被掩埋在恐惧之下的，一丝带着扭曲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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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才能让他露出本性，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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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星阁一眨不眨地盯着云栖那刚刚洗完澡而泛红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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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栖却对他的观察置若罔闻：“我已经问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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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床实验证明，正常者吃下药，只是会和患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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