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挣 第10节

，农村来的，无依无靠，有了身孕后找不到工作，曾群不肯和她结婚，将她丢在家里，自己却消失了一段时间。父母渴望抱孙子，小花也需要栖身之地，就这么荒唐地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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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莉想过报警，但母亲哭着扇她巴掌，说她这泼出去的水想害死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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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曾燕出生，曾莉再次赶回来，却没有看到小花的身影。曾群满不在乎地说，生完孩子，她就走了。不久，曾群也消失不见，曾燕算是生下来就没有得到过父母的关爱，被爷爷奶奶带大。曾群当了父亲也是老样子，不务正业，时不时玩失踪，回家就像住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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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莉再没见过小花，也不知道她是死是活，她曾经做过最黑暗的猜测——小花被弟弟、父母联合起来杀死了，但理智地想想，又觉得父母不至于这般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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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燕逐渐长大，曾莉每隔几年就会回家看看，大家都说曾燕和她小时候很像，她看着曾燕也觉得亲切。大概是对小花感到愧疚，她每次回家都会带曾燕出去玩，买衣服玩具。曾燕一度也很亲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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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曾燕长大后，她逐渐在曾燕身上看到了类似于曾群的特质——恶劣、偏执，有暴力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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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莉最后一次回竹泉市，曾燕已经是中学里的混混，小小年纪化着浓妆，打人、收保护费，活脱脱曾群的翻版。而那时的曾燕和她越来越像，她看到曾燕那张脸，就感到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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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看到她，觉得很陌生。”曾莉茫然地望着陈争，“女孩长大了是会变，但是这也变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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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郑重道出请曾莉来这一趟的另一个关键请求——提供dna以供比对，曾莉愣了会儿，反应过来了，“她不是曾燕？那曾燕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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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能够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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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莉配合地提供生物检材，在等待期间，陈争又和她聊了很多事。她是个很感性的人，半辈子都活在对小花的愧疚中。此时无法向警方提供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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