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挣 第11节

燕”的摊子，分局排查时肯定不会漏过他，他要是能提供关键信息，排查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停滞不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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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陈争收起照片，“那‘曾燕’平时和你聊过些什么？不必什么都说，捡你印象比较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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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品超把玩着手上的老茧，鸣寒像个初来乍到的小朋友，好奇地参观着屋里的陈设——其实也没什么好参观的，无非是上个世纪的家里留下来的老柜子老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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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问我家里的情况，有几口人，是哪里的人，为什么来这边做生意。”刘品超开始讲述，“像上了年纪的人，但不同的是，她不像上了年纪的人那样剖根问底，就像……随口聊聊，不说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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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说：“那你跟她说过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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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品超摇头，“我什么都没说，她也不生气，而且忘性有点大，过段时间又问同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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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说：“‘曾燕’年纪轻轻，跟一个中年男人聊家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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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品超说：“不止我，下午买凉拌菜的人少，她还和其他摊位上的人聊，给我的感觉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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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别人的家庭很好奇。”陈争说：“或者说，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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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品超表示赞同，“但有人给她介绍对象，她又不愿意组成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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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想了会儿，“她是不是都找年纪大一点的人聊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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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年轻一点的就随便聊聊吃的，最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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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描摹出个大概，“曾燕”向往的并不是婚姻生活，而是原生家庭，父母健全。这很可能是真曾燕愿望的投射，但经过了什么，投射到假曾燕的行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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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问：“‘曾燕’还跟你聊过别的事吗？比如她不干活时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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