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寒说:“黄莉有杀害伍君倩的动机,那‘曾燕’呢?联系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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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说:“陈文、付波那条线,不是也和‘曾燕’联系不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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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说:“也对,两条线索,都不一定藏着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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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相和他们有关。”陈争的视线隐没入夜色,仿佛在灯火的掩饰中探寻着什么,“我今天问过陈文和付波,有没有感觉被什么人影响,他们说是互相影响,但我后来想,想要影响他们这群人,其实还挺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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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正义路人起哄?”鸣寒说:“这倒是,他们情绪上头,任何一个网友都可以给他们添一把火,而他们自己根本意识不到。还有,伍君倩也像是被人添了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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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侧过脸,“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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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于是把在伍君倩“痛屋”里的所见所想说了,“李萝建议过伍君倩,用cafe活动来宣传,伍君倩不愿意。但她后来为什么这么做了?我觉得是一个比李萝更有说服力的人接触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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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思索道:“所以这是双向推动?有人引导伍君倩在cafe上做出不符合圈子规矩的事,又在另一边引导陈文他们网暴伍君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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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说:“不然很难解释伍君倩一个懂行的圈内人,为什么会破坏圈中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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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线索需要静下来仔细分析,车已经开到北页分局,陈争说:“我回去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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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拿起蛋糕盒子,笑道:“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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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在他眼中看到一丝戏谑,不由得想到自己吃下三块蛋糕,将窘迫掩饰住,“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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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哼着歌往宿舍走,右手托着蛋糕,神气不已。看门的退休大爷从门卫室探出头,“看你走的这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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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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