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挣 第1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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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服了，“……你能不三句话把你陈哥挂在嘴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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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悟又去拿大虾，白鸣寒一眼，“陈哥是我辈楷模，我勇敢开枪，也是陈哥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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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的氛围正在逐步高涨，起初那些来了却不敢和中介打招呼的求职者都行动起来。不止是中介被包围，连出去之后混得不错的人也被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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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假装无意地朝一个扎着低马尾的男人走去。这人姓杜，旁人叫他杜哥。他侃侃而谈，说自己从四年前就跟着金总混了，国内又卷收入又低，在m国就不一样，那里乱归乱，但首都蕉榴市很安全，只要不去天天打仗的北方，就不会有生命危险，而且m国土著很懒，华国过去的人只要稍稍努力一下，就能获得不菲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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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挤进去，问：“杜哥，你在m国做的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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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哥看向他的目光赤裸裸，“酒店，旅游，有没兴趣来啊？我看你这条件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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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装傻，“我什么条件？我文凭不够啊，读书成绩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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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跟你说成绩。”杜哥不屑地说，上前两步，手指在鸣寒脸上揩了一下，“我说的是你这张脸，还有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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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一脸震惊，“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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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哥看惯了类似的反应，优越感又上来了，“你们就是这样，想赚钱，却又豁不出去，羡慕别人有，恨自己无，都是自己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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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虚心求教，“杜哥，你教我，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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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哥也许觉得他确实是个“可塑之才”，招手道：“来，我慢慢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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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幽暗的角落，杜哥递给鸣寒一杯酒，讲他自己出国后的经历。四年前的杜哥，也是个土包子，在国内混不下去了，得知劳务输送会有外国人，能应聘上的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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