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挣 第1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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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贩子’？”鸣寒说：“你这么定义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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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孝全哈哈大笑，“开个玩笑而已，鸣警官不会因此把我抓走吧？我是外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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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说：“外国人在外国做什么我管不了，但在这儿，在函省，我还是有能力管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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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孝全摊开双手，作无辜装，“那我到底是犯了什么法呢？”说着，金孝全看了看四周，视线锁定人群中的文悟，“需要两名警官不惜‘卖身’也要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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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的对视后，鸣寒忽然笑了，“既然金总已经知道我的身份，那我也懒得再演戏了。摊个牌，我是来调查梁岳泽的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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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孝全神情稍稍严肃，“那件事我也没想到，很遗憾，不过好在梁先生没有大问题，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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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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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孝全耸了下肩，“我的事业仰仗云泉集团，梁先生悲天悯人，心怀苍生，才会有劳务输送会。假如他有个三长两短，劳务输送会办不办得下去都要另说。现在有实力的企业很多，但有情怀的企业家却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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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说：“你仿佛是在竭力向我表达，车祸和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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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孝全说：“你们怀疑我做了手脚，这本来就很不可思议，我和梁先生是合作伙伴，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我害任何人，都不可能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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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问：“那以你对梁岳泽，对云泉集团的了解，指使货车司机的会是哪一方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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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孝全皱着眉，转向落地窗，外面的黑夜灯火通明，他们的位置足够高，看下去仿佛灯海飘浮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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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梁先生这样的人，确实挡了不少人的路。”金孝全说：“我听说要不是因为他，云泉集团已经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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