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挣 第1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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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孝全低头笑道：“鸣警官，你也许应该睁大眼睛看看世界了，不是每一种你以为的违法行为都是违法的，再说，我从来不沾毒品，我送出国的人，也不沾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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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位秘书模样的人来到金孝全身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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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孝全道：“有事失陪，鸣警官既然花钱来了，就多走走看看，至少把本儿给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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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金孝全的背影，鸣寒晃了晃酒杯。这个身上疑点重重的男人看上去非常轻松，似乎对警察的出现毫不介意。鸣寒留意到聚焦到自己身上的视线，转眼，发现是杜哥正盯着自己。和刚才不同，杜哥不再热情，眼神中充满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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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孝全已经离开酒会，鸣寒和文悟等了半个多小时，回到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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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悟说：“正常出国打工，确实能赚外汇，但是想要因此发财不可能，今天来的这些人，其实都是奔着非法工作去的。只要出国了，特别是到东南亚，有个牵线的中介，一切就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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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知道文悟这一晚上不止吃了生蚝，“具体是哪些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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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边生意最普遍。”文悟说：“不是非要卖身，比较初级的是去娱乐场所陪酒、坐大腿、亲吻，做得好，才能继续往上爬。擦边生意和博彩通常是一体的，我猜其中也有毒品生意，但暂时没打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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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寒说：“所以云泉集团并没有宣传的那么高尚，正常的劳务输送只是这些项目的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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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泉市，警方在幸福村周围布控，但那个出现在3单元5-2的神秘人并未再出现，杀死宾法的凶手更是蒸发得无影无踪。值守的刑警轮换，而陈争一直没有休息，越是在现场待得久，他越是有种强烈的感觉，那个影子是冲着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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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去睡一觉吧。”孔兵从车上下来，“我都休息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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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想起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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