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挣 第194节

摇晃得嘎吱作响。陈争摸到了枪，思索这些生锈的铁栅栏能不能强行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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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费心机了陈警官。”曹昧怪笑起来，“今天你一定会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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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烧死吗？”陈争瞄准曹昧，“你觉得是火烧起来更快，还是子弹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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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昧摇头，“没用的，就算你现在打死我，也已经迟了。”微弱的火光在她身后的漆黑中摇曳，灼热感在湿冷的空间中弥漫。她开心地笑起来：“我从来不认为我能什么代价都不付出，就能给我哥哥报仇。我不打算从这里活着离开，你也别想出去。咱们都在这儿，体会体会我哥哥当年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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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皱眉，火已经烧起来了，现在速度还很慢，但不久就会从曹昧那一头蔓延而至。这个女人已经疯了，一心要他死。铁栅栏堵住可以选择的各条路，如果不尽快找到出路，在被大火包围之前，他就会在浓烟中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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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昧的笑声荡开，接着哼起了一首耳熟的歌。那是当年那些被拐走的孩子都会唱的歌，福利院的老师教给他们，也教给在福利院长大的曹家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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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昧身后的火光越来越盛大，吞没了她手上的电筒光亮。她缓缓向后退去，仿佛被火光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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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踹向生锈最厉害的铁栅栏，铁栅栏却纹丝不动，子弹也难以将它打穿。曹昧好似正在看一场好戏，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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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嚣张又充满恶意，“陈警官，你也没有想到吧，你居然有今天！你活该！你去下面向我哥哥赔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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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浪扑面而来，火不仅从曹昧的方向烧来，还从陈争的来路烧来，一共有三条火龙扑向陈争，它们急速吞噬着沿途的干草，越来越壮大，终于汇集成了凶猛的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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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昧的笑声还在，但人已经看不见了。陈争的呼吸逐渐变得困难，寻找出路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此时，他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视野也因为不停淌下来的汗水模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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