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后面,以回避偶尔出现而能够发现他的老师。
此刻,柳三军看见那位同班女生朝校园东边的一排女生宿舍走去,他迅速追过去问蔡钟生的情况。
那位女生神秘地一笑,只说蔡钟生还留在镇卫生院观察,具体情况,得问校医。
柳三军只得折回去找到校医。一谈起蔡钟生,校医非常敏感,什么情况也不愿透露,却强调说,你和蔡钟生熟的话,就叫蔡钟生的爸爸到镇卫生院妇科去,有点麻烦。
第二天上午,海港中学召集全校学生搬凳子按年级坐在宽敞的外操场开大会,好像有些突然,也有些紧张。
校长马忠廉板着脸,很严肃地站在操场前的讲台上,背着手,时而走来走去,好像思考着一个问题还没有得到解答,冷静中又夹杂着一些烦躁。
要是平时开会,操场里总是嚷嚷不停的,这一天同学们都很安静,当然是看到校长那样子,怕他发脾气。这一刻,再嘴多的人,也能控制,谁愿意撞到风头上呢?
究竟有什么事,究竟开什么会?可以说95%以上的学生都不清楚,但看见坐在操场前排的几个老师不时交头接耳,神秘兮兮的样子,一些平时调皮的同学心里就忐忑不安。可是一想,自己最近没有犯事,偶尔变得紧张的神态又渐渐松弛。
柳三军也不知道开什么会,只感觉从昨天到今天心里发慌,有时右眼皮还无端地跳动。昨天中午校医叫他去通知蔡钟生的爸爸,他开始没有去,而是先到海港镇卫生院去看望蔡钟生,戴着白帽穿着白袍的女医生问他是蔡钟生的什么人,柳三军说是她的同学。
女医生定睛看着他,目光有些怪异,像是要把人看穿,让柳三军感觉不自在,犹同自己的隐私被人发现了一样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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