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等等不愉快的事,他就笑不起来,恨不能避开人,痛哭一场,发泄他内心郁积的不快。这样每天即使装笑也笑不出来,还有一种压抑感。
而且父母总是没完没了地指使他拿这、弄那,还指责他这也没办好,那也不在行,还要发奋学。
他心里够烦了,又不能顶撞,认为在学校读书比在店里做生意要强,虽然也受制约,但是毕竟与同龄人一起,心情开朗些、人也活泼些。
想到这里,他有些后悔,但在人前从不言悔。老实说他不想在店里死守,觉得不自由。
那天,他跟母亲说,我想出海学打鱼行不行?打鱼也赚钱,还锻炼人。
母亲开始没有答应,他说了三次以后,母亲才答应,还数落她说,三军,我就知道你在店里坐不住。
柳三军其实在心里惦记着蔡钟生,便以出海捕鱼为幌子说服母亲。
就蔡钟生来讲,也惦记着柳三军,几天不见就不自在,蔡钟生的这种心里柳三军知道。
在他当班的第三天,蔡钟生的父亲蔡瑁就来过,站在店门前让柳三军做完了一笔生意,才走近他,正要说什么,柳三军叫他走进店里,客气地说,蔡伯伯,钟生在家里还好吗?
蔡瑁像对他有意见,答非所问地说,你干的好事,让钟生未出嫁就怀上了,她在家孤独得狠,几天了,你也不去问个音讯。
柳三军说,明天或后天,我去你家约见钟生,你放心,钟生的事,我一定担当。
好在这一天柳三军的父母都外出进海鲜去了,柳三军说话就没有顾虑,也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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