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镜转过脸来,用隐晦暧昧的目光盯着她看,“你要如何服侍我睡觉?”
该死不死的,给他误会了!玉漏倏地不自在起来,兴许因为这屋子连她也很陌生。她把唇角稍微一撇,半转开脸,“我是说睡中觉。”
“是睡中觉啊,我哪里说得不对?”
她在他那目光里脸红起来,索性不搭话了,只端起茶来吃。
这种气氛之下,偏连秀才赶回家来,听见他在窗户外头急切地问:“姑爷呢?”
“嘘!”秋五太太朝窗户上指一指,“才吃过午饭,此刻在歇中觉呢。”
连秀才声音便忍耐着低下去,“噢噢,那不要吵他,等他醒了再说。”
难得有岳父如此体贴女婿的,玉漏更愈发不自在,脸皮也更红了些,骨头也有点僵。觉得接下来无论再和池镜说什么,都有巴结奉承的嫌疑。所以更是一言不发,木木地和他坐在榻上,磕得那茶碗冷清清地响了两声。
池镜也听见连秀才回来,不得不放低声音,“还真有些困倦了。”
“那你到床上去睡。”
“谁来服侍我?”他打着哈欠走去,反身坐在床上,把两只脚伸出来,望着她笑。
在家脱鞋穿鞋都由人服侍,玉漏自诩体贴贤良,只好走过去。待要弯腰,却一下给她揽着揿倒在铺上,“服侍人也不全是这个服侍法,难道我讨个奶奶,是为叫她做这些事?”
玉漏睁圆杏眼,“那是为什么?”
“净和我装傻。”他笑着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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