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躲。”她回过头来,和他商量,“我就是觉得怪怪的,晚些日子不行么?”
“晚些日子是哪日?”
玉漏嗔他一眼,“这种事还要定日子么?又不是洞房花烛夜。”
“我只怕你这‘晚些日子’是遥遥无期。”池镜叹了一声,稍一沉默后便搂紧了她,像是自我安慰,“就依你,夫妻也不见得就光是这事。”
“那你忍得?”
“忍不得也只好忍了。”他无奈又纵容地叹息一声,又故意透露点心不甘情不愿的遗憾出来。
玉漏明白,是要叫她知道他为她受了多少委屈。她也没有心软,毕竟身体是自己的,一切体会也都是自己的。对凡事先考虑自己这一点,她从未觉得有愧。
她近近地盯着他笑,“我不会为这种事就觉得对不住你。”
池镜笑得撼动了床架子,“我也没有要你觉得愧疚。”
她“哼”了声,表示早就看穿他的伎俩。
两个人嘁嘁哝哝地说话,都怕给人听见,听见外头有动静,声音马上顿住,别有一种秘密的暗昧的意趣。玉漏想到当初和他也总是这样避人耳目,说一些只有彼此能领会的暗语。脸上不由得红起来,仿佛又回到了那时候,只是这时候多了彼此的心跳声。
她顺势窝在他怀里,额上的包头蹭掉了,索性解了它。池镜盯着她额上看,抬手触上去,“老戴着这个,捂出颗痘来了。”
“是么?”玉漏赶紧去摸,碰着才发现有点疼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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