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又不知是几时的事。”
说完便预备要走,也不管络娴到底去是不去,反正络娴如今在她没有任何威胁。谁知络娴还是气性大,拿了个花瓶滴溜溜朝她砸过来,碎瓷片蹦得老高,划破了裙子,在大腿上划出道伤口。
不得不回房去换衣裳,撞见池镜还在屋里,因问她回来做什么,她掣着裙子给他看,“二奶奶发脾气给划破了,回来换衣裳。”
池镜忙拉她坐在榻上,蹲下去撩起裙子来,一看里头那条绸裤也划破了,腿根那处嫩肉渗了点血,映着白皮肤,像雪地里弄洒了胭脂,分外触目。他登时脸色十分难看,“她拿什么弄的?”
玉漏本来没所谓,原没觉得疼,可给他那关切的眼神一看,忽然皱着眉头,语气有几分娇气委屈,“她朝我砸了个茶壶,碎片蹦起来划伤的,疼得勒——”
池镜叫丫头去取干净的面巾和水,又拿药膏,他一条膝盖落在地上,挽她的裤管子,挽不到地方,便道:“先把裤子脱下来。”
原是应当的,可玉漏往下退着裤子,看着两条刮了皮的嫩藕似的腿一寸寸暴露在他眼皮底下,倏地有种说不上的难为情,血气渐渐涌到脸上。
丫头拿了东西进来,池镜先拿崭新的帕子蘸了水给她搽血迹。搽着搽着,心里也有些异样,扭头吩咐丫头:“你们先出去。”回头继续轻轻搽着,“好在划得不深。”低低的声音,像是说悄悄话。
玉漏看见他的耳廓慢慢烧红起来,不由得脸上也有点发烫,轻声道:“过两天就能好了。”
“二嫂简直不知悔改。”
碰着水有点疼,她“嘶”了口气,腿往旁边躲了下,“你又想做什么?不至于为这点事就将人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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