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当日得了仙哥高兴,又回送了好些礼给张家,那张老太太一欢喜,就将他从门上调进去做了个管事。所以我说他伶俐!”
池镜听完,心里陡地闷住口气,又是那天煞的王西坡,连他生个儿子他也要来横插一杠子!
他正恨呢,又听见宁二爷问:“三哥方才是不是就为这事谢他?”
他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是,我谢他呢。”
松二爷豁然开朗,“那是应当。”说着起身斟酒,池镜散淡地歪着脑袋盯着那酒高注入杯中,说不出的一种烦躁,但脸上始终笑着。
笑到散席,脸也笑僵了,大家说话要走,偏他看见张家那两个戏子跟着管事媳妇登岸而去,心里放不下,怕一时他和玉漏跟着散出去,会在门上碰见西坡。
便临时编了个谎,非说有个玉坠子好像是落在松二爷小书房里头,拉着玉漏待要跟着松二爷他们夫妻回房去找。
玉漏疑惑道:“你今日带了玉坠子么?我怎么没看见?”
他一口咬定,“戴了,坠在腰上的,就是那块墨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