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后面没说,池镜知道是说他薄情得连亲儿子也不大挂心。他心里觉得冤枉,就是因为是自己生的,像是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莫名给西坡染指了似的,不大对味。
他提着手指在腿上闲点着,另一条胳膊肘撑在榻上,歪着看她,“你近来有没有王西坡的消息?”
问得玉漏怔了下,“你说他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看见琼妹妹,想起他来。”
玉漏好笑道:“八竿子打不到的两个人,你是怎么联想到一处的?”
“怎么八竿子打不到?都是同你我有旧之人。”
玉漏到如今还死不承认,“那是你和琼姑娘,我和西坡不过是旧日的邻居。”
他啧了两声,“‘西坡’,邻里间叫得这样亲热?”
玉漏立马反客为主,“不如你琼妹妹长琼妹妹短的来得亲热。”
池镜陡地听出两分醋意,顾不得自己吃醋了,高兴得坐起来,也像别的男人,等她真吃醋的时候,就和她辩驳,“我一向是这么称呼,先前就是这样叫,这会兀突突改了,反而叫人觉得是刻意避嫌。那些人的嘴,越是避越是要嚼舌根。”
“你行得正坐得端,还怕人议论?”
“可我和她从前是议过亲的。”
说到点子上了,玉漏不由得讥讽地轻笑一下,“所以两个人才有点情丝难断——”
她如了他的意,真吃起醋来,还没发脾气他就有点吃不消,“根本没有情丝,何谈难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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