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点。”
“就是如此我就消受不起了,再请个人多的班子,排场弄得更大,我愈发过不去。”玉漏瘪下嘴,“昨日在老太太屋里商议这事的时候,你没看见大奶奶的脸色。”
池镜执意不肯请张家的戏子,“你说消受不起,又何必为了生日去叨扰人家?”
“这又不是我的意思,是老太太和张家太太的交情。请他们来,了不得多赏他们几个钱。”
池镜给驳得无话可说,心里恼偏和张家有这些交情!不过慢慢想来,横竖筵席摆在里头,即便西坡送人过来,也是在门房内等候,他走不到里头,玉漏也走不到门房上去,未必会碰见。
“你怎么忽然讨厌起张家来了?”玉漏歪着眼在他身上审度,“难道是张家有人得罪了你?”
“没有的事,我又不常到他们府上去,会有什么人得罪我?”
于是次日午晌一过,真请了张家的戏子来,跟来的人也是西坡。池镜衙门才归家,不放心,便打发永泉进门房里去,嘱咐道:“你看着他,不许他乱逛。”
永泉低着头嘀咕,“人家又不是不懂礼数的人,到别人家府上来,谁敢乱逛?”
偏给池镜听见,斜他一眼,“你是说我多此一举嘱咐你?”
永泉忙笑着摇头,“我是说,三爷也太谨慎了,小宴厅里门房隔得那么老远,奶奶没事到门上来做什么?遇不见的,您只管放心。”
其实遇见了也没什么,不过池镜总以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他们一碰见,玉漏又得三五日忘不掉,尽管她嘴上从来不说。她是擅长把感情埋在心里的人,埋得太深,反而像颗危险的种子,他总担心它有一天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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