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花和尚。”又攀到殿顶,寻到声音处,轻轻揭去片瓦,拢目光往里面看去。殿内并非平地,却是个大坑,和门首齐齐,若是不当心,一进门就得跌下去。坑里正有一伙光头,围着一个方桌吃酒,桌上有酒有肉,还有包袱褡裢。管应子喜道:“买卖来了。”正要动手,只听里面说道:“大哥,这荆条寺恐非久留之地,今日听门口小释说,来了两个高手,其中一个还貌似是佛宗护法金刚,不若取了钱财速走。”“怕什么,他们挂单几日便走,这里买卖还多,区区几百贯可喂不饱,,,,,,”“那还做不做花事?”“不做,你等腌臜汉子还能吃素几日?”“大哥英明,道路已经踩好,但听吩咐。”正说话,眼前一花,酒桌上早站定一人,众人大惊,有人呼道:“什么妖怪?”为首之人倒是硬朗,挣着看见一个丑陋童子,心下一定,随手抽出钢刀,吆喝一声,挥刀便砍。管应子心里欢喜,多日不发利是,今日这偏殿古怪,谁也逃不了,倒是省事。原来这伙强人,借托庙宇护身,将这小小偏殿改造成深坑,自己人下来都要施展功夫,或者攀爬软梯,这下有了煞星,想跑却也不能。管应子认定都是强盗,下手哪里容情,但闻一片“哔噗”之声,当真一拳一个,打的骨断筋折,为首的武功最强,追砍不着,见手下个个惨死,但凡中拳,便是一个窟窿,方知这小个子丑侏儒竟是高手,近的他一拳便倒,远的飞出杯碗,这厮追了两圈,眼见不好,心下寒冷,叫个“休走”,一抹身,跳上土地,以刀护身,撞破窗户,到了外面,不及细想,爬起来就跑,哪知刚一冲撞,径直撞在一堵墙上,直磕得头晕脑胀,翻身栽倒,睁眼细看,哪里有墙,身前立着一个胖大和尚,这一头正顶在和尚小腹,头领急眼,操刀便剁,叫道:“挡我者死。”这刀刚递出去,那和尚大喝一声,有若奔雷,那头领只觉劲风扑面,那刀仿佛砍在风里,又仿佛砍在木头里,再难寸进,和尚施展韦陀降魔吼,下边交档一脚,将这百把十斤的汉子,球也似踢飞,正中偏殿破窗风流眼,倒栽回坑里。管应子料理完众贼,听见风声,只一闪,只见那逃走的匪首石头一般,砸在坑里桌上,咔嚓轰隆,又跌在地上,满脸青紫,早也气绝。这十余个匪寇眨眼间死个干净。
这偏殿一乱,小小荆条寺开了锅,又片刻,拥拥簇簇几十个光头,打着灯球火把亮子油松,齐齐聚来,瞧见人命,又是一乱。莽僧喝道:“尔等休要聒噪!”这厢管应子已将十余死尸一一提来摆好,金银细软、绸缎珠宝也有十来箱。那荆条寺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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