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与瑞王又是同气连枝,谁敢得罪?只能咽下这苦果,他回去后再多多打点,还望瑞王能看在银子的份上放过这一节。
他今日就不该来!若不放在明面上还好,悄悄打点了也就是了,今日一来,仿佛是他自持身份,以权压人一般,凭白吃了这几句话。
姬六忽然道:“钱大人,你可还有要事?”
姬未湫目光微动,便有宫人上前,钱之为只能告辞。他一走,张二就冷哼了一声:“这种人我见多了。”
姬未湫好奇地道:“你哪里见到的?”
“我哪里没见到过?”张二道:“我们家祖上八代耕读传家,到了我哥才出了个读书的苗子,我哥也是个好性子,以前帮过我们家的他都帮着,没想到养出一群白眼狼来,自以为了不得,上门来求我哥办事儿跟来颁圣旨似地……”
众人皆笑,又聊起了张二家的趣闻。
等到酒过三巡,众人尽兴而散,没人将今日的小插曲放在心上。
钱之为回了家,钱唯涟就候在中门,见他归来,便道:“已经查到二弟的踪迹了,确实在去燕京的路上……爹,结果如何?”
钱之为压抑着怒气,一字一顿地道:“那个逆子,得罪的是瑞王!”
钱唯涟眼眸微沉:“看来,瑞王也不是传闻中那般五毒俱全。”
钱之为推门进了书房,将门反锁,这才指着自己的长子怒道:“此事谁叫你们做的?你老实交代,永儿此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钱唯涟面色不动:“爹,我再丧心病狂也不至于坑害自己的嫡亲弟弟,此事是二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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