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收起笑脸,微眯着双眼,冷冷道:“便只能长跪不起,一直跪到你同意。”
用最狠的语气说出最怂的话。
萧何也很无奈,他是有不少手段,可这些手段不能用在有缘人身上,思来想去,烈女怕郎缠,寡妇怕猫叫,唯有死缠烂打,坚持不要脸。
再有,萧何惦记着向远神神秘秘的师父,这条大粗腿不抱可惜了。
“说起来,小远哥师承渊源,尚未请教?”
“梦中得道。”
“原来是大觉寺高僧,失敬失敬。”
向远不说,萧何不再追问,继续道:“世人只知许兄出身宦官世家,不知他家中长辈早早入了皇城司,他子承父业,满门忠烈,代代忠良,为兄对他最为敬佩。”
向远闻言沉默,这一段话道尽了惨烈,让他很难带入那晚尿裤子的许继先。
“那先生呢,他本县教谕的身份也是伪装?”
“然也。”
萧何和盘托出,没有半分隐瞒:“贤师以文入武道,学成文武艺报与帝王家,奉命抵达奉先,假借教谕和教书先生的身份隐藏自身,他对南疆的了解远在为兄之上。”
一句话结束,立马不正经起来:“贤师还在书院,他是正人君子,心中有愧不敢见你,君子最好欺负,你可以狠狠敲他一笔。”
这还用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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