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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赵祯和颜悦色道:“赵旸,你的意思是,朕不应单凭诸谏官一面之词便罢免陈相公?”
一听赵祯语气,赵旸就知道这位仁宗被他说服了,点头道:“并无过错,我认为不应罢免。”
“唔。”
赵祯点点头,随即又皱眉道:“然陈相公得了心病,卧病在家,耽误了政事,这可如何是好呀?”
“听到了听到了。”赵旸连连点头。
赵祯一愣:“你听到什么?”
“听到了官家心中打响的盘算珠子。”赵旸拱拱手无语道:“我这就去登门致歉,替陈相公医治心病,保准药到病除,叫他对官家感激涕零。”
赵祯为之失笑,又故意道:“你愿意?”
“不是你让我去的么?”赵旸撇撇嘴,一见赵祯瞪眼,当即又改口,义正言辞道:“忠君为国,何惜颜面?”
赵祯这才满意,转头谓王守规道:“知会御药院,叫人取些补药与这小子同去。”
“是。”王守规忍着笑应道。
从旁,范纯仁也憋地难受,他从未听说过有人敢对官家如此嬉皮笑脸。
但不能否认,这种交流方式十分有趣,连带着官家那原本威严的形象,也变得稍稍和蔼可亲起来。
可惜他没这个胆量。
午后,应赵祯之命,御药院派了一名上御药供奉及几名御药院药童来到垂拱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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