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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纯仁摇头道:“似这等事,历来就分档次,寻常七品文职,我想十五贯就差不多了,但小郎君显然例外。……至于陈相公,不算添支钱与月给餐钱,每月当有三百千俸钱,与一百千文昭阁大学士的贴职钱,共计四百千现钱。”
“千?”
“即实贯一千。……民间因缺铜钱,常以七十七钱为百钱,十百为贯,故有贯、千之别。”
“哦。”赵旸恍然大悟,“四百千,怪不得出手阔绰……”
说罢,他便让王中正等人分了,没想到王明从怀中扯出一贯钱道:“员外郎不知,我等已得了好处。”
赵旸这才知道,原来陈府的管事私底下给每个人都塞了钱,就像范纯仁说的,御药院药童与寻常禁军一档,每人一贯;御带器械一档,每人两贯;王中正身为东头供奉官,被塞了三贯。
唯一例外的只有范纯仁,显然陈府没人敢塞钱给范仲淹的儿子,怕被骂。
“那就当做酒钱吧,走,喝酒去。”
在赵旸说出这话后,一干御带器械皆出声欢呼。
从旁,范纯仁暗暗称赞赵旸不贪钱财,随即笑道:“不是相约这次由在下做东么?”
“下次由纯仁兄做东,如何?”赵旸拍拍木盒道。
“这……好吧。”范纯仁犹豫一下也就答应了。
说到喝酒之处,汴京城内最有名的当属位于御街北侧的矾楼,或叫樊楼,它既是城内最大的造酒作坊,亦是最有名的酒楼,由东西南北中五座楼宇组成,飞桥栏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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