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吃吃看。”他看着她说“我试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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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他一眼，才伸手拿起一片，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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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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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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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叼在嘴角的烟微微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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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问同样的问题，她总是回答相同的话，然后第二天那道菜就会出现在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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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不加糖的咖啡送到她眼前，她很习惯的接过手，搭配着那香浓的披萨，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帐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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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一旁擦着杯子，偶尔帮人结帐，遇见熟客时，白云才会抬头和对方打打招呼聊个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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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时光通常是最优闻的，他来了之后，她变得清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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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完了帐，她掏出租来的小说翻阅，他则翻看着报纸和商业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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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这样悄悄流逝，直到晚间用餐时间，两人再度忙碌起来，跟着八、九点后，才会变得较为轻松，三三两两的客人会进来点杯咖啡，有人看书、有人聊天，一直到凌晨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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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烊后他会整理店里，她则结算收银机内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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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店里后，他会看着她上车，才拉下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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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就这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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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来，她第一次觉得可以稍稍喘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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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回家后，她甚至还有力气躺在浴白里泡个热水澡，而不是昏昏欲睡的匆匆洗个澡后，连头发都没吹乾就直接倒在床上睡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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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脸时，她忍不住盯着镜中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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