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几个惊叹号，谢谢，感激不尽。”他向来不耐烦应付被动的模特儿。“这样吧！你朗诵一篇长恨歌不行，长恨歌恨得太短了不如你背一段三国演义什么的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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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灵均暗恼地偏转过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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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利用她利用得如此彻底，天下鄙劣之大成，全部齐聚在这男人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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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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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你胡搞什么？谁让你背对着我的？”变色龙又转化成喷腾的火焰红。“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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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担任他的模特儿，并不代表赐予他欺压弱小的权限。“你太失礼了，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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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死地才会道**歉！所有气氛全给她杀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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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屈的，我管你是曲线美的曲，还是曲射炮的曲，反正你马上给我、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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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线美的曲和曲射炮的曲，还还、还是同一个曲。”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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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姓死人身上长的蛆，行不行？”他的恶形想状果然收敛不到半个炎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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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直挺挺的背脊泛起无法抑制的怒颤。“你才是爬虫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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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灵均！”一身干爽的男主人鼓着热腾腾的怒气，扑通跳入她戏水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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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不转人转”正是为了此时此刻的镜头发明的。既然他的假山没法子换转到另外一头，只好由他这个“人”来替她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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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水的哗啦响吓了水中仙好大一跳。灵均忙不迭回身，赫然发现自己的鼻端顶住一堵古铜色的肉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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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耻，他举行落水典礼之前，犹不忘褪掉干爽的盔甲。那么她落得半副身子湿漉漉的下场，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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