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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停下手中的动作,安抚地揉了揉温言毛茸茸的头发。
“我也想要。阿姐也为我做一个吧。”
温言像只得寸进尺的猫。可怜兮兮地看着你。
只不过你觉得好笑。
这鸳鸯戏水哪能轻易送给他人呢。
就是这条,也是阎居安缠着你非要你送给他的新年礼物。
“阿言该成家了。”
你半晌说了这么一句。
温言却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僵住。明明屋子里烧着地龙,他感受不到暖意。
你未曾束发,鸦色的长发从胸前垂下。与身上白色的里衣交织,宛如一幅泼墨的画。温言从你的衣袖上闻到了陌生的,不属于温府的熏香。
初从庄子上被接回来的时候,那群贵族子弟曾嘲讽他是条狗。只有你把他抱在怀里温柔地安抚他。
温言觉得不对。
他若是一条狗的话。早就在嗅到生人的气息时,将那群围绕在你身边的贱人嚼碎了吞吃入腹。
又怎会忍到现在。
——
你本想在谢芝回京之前吞下假死药,届时再由鹤言清为你敛尸。
国师在大庆本就代表着仅次于当今天子的权威,尽管谢芝对你的死再有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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