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唯谁是问。”
张伯山连连应是。
看他并不怎么上心,陈韶漫不经心道:“常言上行下效,虽然守镇守村的是衙役,但出了事,想必也与张大人平日的散漫脱不了干系。是以,张大人巡查的时候最好多上上心,否则真出了事,第一个受罚的必定是张大人。”
看他还想狡辩,陈韶淡声道:“前五起杀人案,如果不是我来了,张大人打算拖到什么时候才开始查?”
张伯山霎时哑口无言。
陈韶起身,“张大人已经有渎职罪在身,再犯一次,这个太守之位,我看也该换个人了。”
张伯山吓得赶紧跪到地上求饶,“公子开恩,下官这就去巡查,一定好好巡查,绝不让凶手再次犯案。”
陈韶转身往里屋去了。
张伯山跪了好一会儿,才失魂落魄地站起来。等鲍承乐将马准备好,将银子也送过来,他才跟着一起出来了。
待离乘风院远些后,他停住脚步,面色晦暗地将拜帖扔给他,“拿去还给高汉,告诉他,本官为帮他递这拜帖,差些让陈六公子给贬了官。”
鲍承乐接过拜帖,忙问怎么回事。
张伯山回转过身,看着乘风楼,冷声道:“那个赵强,你让人给我盯好了!”
鲍承乐快速看一眼周围,低声提醒:“大人慎言。”
张伯山心中一凉,霎时醒转过来,急忙忙走了三五十丈后,方才问道:“是谁在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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