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实说,尽管鲁道夫象征与千明代表身上的问题是那样严重,严重到放任不管极有可能化作影响一生的精神顽疾,即便是程度轻上一些的后者也当成为某种特定场景下的心魔。
但这在奥默眼里就是一个非常小的问题。
小到只需要稍微点拨一下,她们就能自己走出。
甚至放着不管,过一阵就或许会被谁的几句话给拨云见日,自主‘痊愈’。
可谁也不愿,也不能等待一个‘或许’。
或许她们始终没能等来那样一个机会,就那样在望不清彼此的岔道中互不接轨的走向彼此病入膏肓的所在,盖因她们的问题都源自彼此的善意。
是一份片面的温柔与友善,促成了同样狭隘的体贴。不愿成为对方的阻碍,不愿化作对方的负担,甚至是那份经典到已经能够引人发笑的——
——不愿给对方添麻烦。
在极东文化圈,有数以万计的缺乏沟通都源于这份朴素至极的制约。
这在奥默看来就像是一种文化施加的诅咒,但好在,这也是最容易被破解的诅咒。
尽管‘一个能看清问题却又愿意主动开口的局外人’的要求,在某些人眼里就跟共斗游戏要求要有‘朋友’一样,是极高的奢侈门槛,能筛下一大片人,但对拥有训练员的赛马娘而言,这算什么?
“你想听我说什么?”
“诶?啊,呃…”
被奥默扭头一句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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