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梁远埋头于学业,在学校和医院之间两头跑,疲惫不堪的状态下有一点时间都拿来睡觉了,更别提主动去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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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没有请你们公司的那些人吗?梁远有些疑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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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之靖正在整理自己的领结,闻言低下头亲了他一下:只请了几个,我不想让我们的婚礼变成社交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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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远闭上眼睛和他接吻,秋天的早晨气温很低,他们的窗户开着,鸟叫声和有些冰的空气一起涌进来。梁远还没来及穿外套,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衬衫,低温和青草的清冽香气让人头脑清醒,但是这个吻还是有些擦枪走火的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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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远使了把劲把谢之靖的胸口推开:行了行了。他擦了把嘴角的银丝,脸上泛着晕红:这个事可以等到结完婚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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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之靖笑了起来,他今天看上去轻松而快乐:不可以有婚前性行为是吗?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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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梁远一本正经地回应他的玩笑,在把西装穿到身上之后瞥了谢之靖一眼:严格来说我们现在都不该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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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严苛。谢之靖半真半假地抱怨了一句,伸手拉梁远起来:那快点,男朋友,我迫不及待要亲吻我的丈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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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可能是因为太紧张或者是一些别的什么,梁远失眠了。他大概四点多才睡了过去,早上化妆师花了好大功夫才遮住他的黑眼圈。结婚的地方在城市的另一端,他在车上时就迷迷糊糊头一点一点的,在有一次差点将头撞到玻璃上时,谢之靖伸出一只手将他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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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一会吧。他说。带着某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梁远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