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梁远的脚一挨到地毯就开始拼命挣扎,然而因为生病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以至于他直接被人翻过去上半身按在床上插了进去。身体被强行侵入的感觉宛如从内部撕裂开,他的头被谢之靖按在柔软的被子上一动都不能动,这种姿势让梁远有强烈的被使用的感觉,那股屈辱感让他奋力地想要摆脱束缚,但是他的挣扎只是让谢之靖的性器在肉穴里插的更深,梁远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滚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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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之靖压在梁远身上,尽管肉棒被湿热的甬道包裹着吮吸,他的声音听上去仍然平稳冷静:不行,阿远。我们是合法的伴侣,你要尽到做丈夫的责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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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的只有梁远被撞击时难以抑制的痛苦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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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病断断续续半个月才彻底好起来,谢之靖根本没有顾及到梁远生病这回事,他完全撕下了完美情人的面具,想做的时候不管梁远在做什么直接拉过来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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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远在瘦了一大圈之后被带到了一个新的地方,这里的房子更大、佣人更多,与此同时没有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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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自己被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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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可以跟外界通讯的工具,所有的佣人面对他都沉默的像是石头一样,任凭梁远如何跟他们沟通也没有用。在空荡荡的的房子里他像个四处游荡的幽灵,只在走出庭院接近大门时会被人礼貌的劝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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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之靖基本晚上才会回来,而漫长的白天的独处时光都毫无意义,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放置在家以供主人回来使用的男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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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过了一个月,终于他忍不住使了点法子敲晕了一个路过的安保人员,这是他经过多日观察得出的结论每周的这一天谢之靖都会很晚回来,而安保人员中的这个人换班之前大概率会从这个偏僻的角落经过。他拿的是卧室里的铜制摆件,那个人倒下去的声音非常沉闷。真的成功的时候梁远还有种不敢相信的感觉,他从小到大都是父母师长眼中的乖孩子,除了跟程旭早恋之外什么出格的事都没干过,用右手按住发抖的左手臂,梁远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在这个昏迷的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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