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那库房又不是我放过故意烧的,怎么可以说,是我不安生呢?我也想知道,为何库房走水之后,我的嫁妆,怎么就流落到外头了呢!”
崔芷宁应声呛了回去。
“呵,说不定,是你韶光院的人,监守自盗呢?”
裴老夫人话里话外,都将陪嫁弄丢一事,往崔芷宁身上推着。
“监守自盗是有可能的,只是……我看未必就是我韶光院的人,监守自盗的另有其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