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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夫人受伤了?
“大惊小怪什么!我来了月事,昨夜起床喝茶,坐了一下凳子,兴许那个时候染在了上头。”
崔芷宁语气之中有些不耐烦。
便回头看向如春:“好了,伺候我穿衣吧。”
“是,夫人。”
如春毕恭毕敬回话着。
心中却是有了疑惑。
以往每一次夫人来月事前?肚子都会疼上两日。
每一次,都得喝上一碗止疼药。
可前两日,夫人并没有疼痛吧。
所以,这月事,并没有来。
那血,不是月事!
夫人是受伤了不成?
如春下意识地又打量着崔芷宁,扶着崔芷宁来到了梳妆台前。
一边为崔芷宁梳着发髻,一边低声问道:“夫人,昨日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