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捂着脸,一副羞涩的模样。
今日一早,天还没有亮,裴玄冥就离开了,还让勿喧送来了裴言朗。
勿喧还贴心地给裴言朗扒了一副,丢在了床榻上。
至于白色手帕,那上面的血迹,是裴玄冥的手割破的血迹。那上面已经干了的浊物,自然也是…裴玄冥的。
顺着崔芷宁的视线,裴言朗自然也瞧见了手帕。
他将手帕拿了过来,看着上面已经干了的浊物,作为一个过来人,他自然也是知道那是什么。
更别说,床榻上,充斥着浓厚的‘石楠花’味,更是自己同崔芷宁圆房的铁证了。
只是为何,自己全然记不清楚昨夜发生的事情了?
他只记得,自己扑向了崔芷宁,然后发生了什么,便记不清楚了……
崔芷宁见着裴言朗一脸懊恼的神情。
便又接过如春递过来的醒酒药,递向了裴言朗。
善解人意地说道:“昨日,二郎来我屋子里,喝了不少酒,今日醒来,想来是一定会头疼的吧?我已经吩咐了下人,给你多了醒酒茶了,二郎趁热喝。”
崔芷宁扮演着温柔新妇的模样。
昨夜才同裴言朗‘圆房’,今日,也不能太使一些脸色,不然,让裴言朗怀疑了什么,可就不好了。
裴言朗冷眼瞥了崔芷宁一眼,轻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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