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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这也太危险了。”曲冰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怎么……”
她久久望着熹微,想起她上台演讲的意气风发,又想到几年前政府对激进学子的血腥镇压以及万一东窗事发可能导致的种种恶果。
思潮起伏,千万叹息最后都只化做一句郑重的:“你怎么能不叫上我呢?”
越明珠狡黠眨眨眼:“就是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我才跟你坦白。”
人人都想放那把火,可人人都因为这样或那样的缘由怕引火烧身,选择忍气吞声。
她紧握住越明珠双手,为这份信任而动容,却不敢想她是怎么一个人去放的那场火,又是怎么顺利脱身。
“这件事就不要再告诉其他人了,今年,不。”曲冰坚定摇头,“以后你都别想再掺和进这些涉及到政治立场的事了,我会亲自盯着你。”
万幸最后通报结果是那群洋鬼子自作自受,再多蛛丝马迹也早随风而去。
曲冰缓了好一会儿才彻底消化这个消息。
两人坐的近,瞧她顺手搭在椅背上的胳膊,上手捏了捏,心生感慨“我们是空谈只有你是实践,看看这胳膊,我早该看出你是当实践家的料。”
和过去绵软的手感大不一样,紧致又有弹性。
捏着捏着舍不得撒手,她好奇问:“怎么练出来的,这样好看。”
越明珠任她捏,“射箭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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