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说鸟。
警告完毕,她把挂在颈上的玉哨子含在嘴里吹了两声,奇怪的是这哨子吹起来不出声,偏偏大鸟听了还真亦步亦趋跟她走到窗户边上。
陈皮看着这一人一鸟,心里琢磨她是不是故意无视自己,走到沙发停下,可能在外耀武扬威惯了,他一坐下就习惯性想把腿翘桌子上去,好巧不巧,拍了拍窗檐示意金珠跳上去的越明珠回头正好撞见这幕,两眼一眯,陈皮老老实实把抬到半空中的腿又放下去。
不过,老实归老实,口头上总想讨点便宜,他“啧”了一声:
“做你养的鸟可比做你养的人强,做鸟还给吃给喝,做你养的人么…”
把金珠从窗檐上推下去,见它歪歪扭扭安全降落在花园,果断把窗户关上,处理完鸟回头处理人,“做我养的人怎么了?”
她露出不满的表情,振振有词:“我还给你打过猎呢!怎么这么不知道感恩?”
事实上,两人都无比清楚跟陈皮提感恩完全是无中生有,这一点做师父的二月红最有发言权。
越明珠才不管,她从桌子和沙发中间走,嫌人家腿太长挡路,上脚就踢,陈皮默默把腿收了回去,一声没吭。
出完气,她就近侧身坐下,胳膊搭在沙发背和抱枕上,神情十分严肃:“跟你商量个事儿。”
陈皮谨慎往后仰了仰:“你说。”
“......我想去你工作的地方看看。”
通泰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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