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的疮口,刚长出来新肉和结痂的乌疤挤在一起,不知道比她的淤青狰狞多少倍。
她态度软下来:“还说我,你这又是怎么弄的?”
固然陈皮没有借伤讨安慰的想法,但明珠的关心还是让他瞬间愉悦起来,“不碍事,一点小伤,已经敷过药了。”
越明珠顺势把他手牵过来,学着他先前的样子想闻闻看有没有药味,随着呼吸拂过手背,陈皮内心也跟着塌陷了一块。
确实闻到了残留的药味儿,越明珠不忍地问:“这是怎么伤的,这么严重?”
“虫咬的,墓里长出来的虫个头大毒性也大,咬一口能肿上好几天。”
不是想吓唬她,陈皮想借机打消她下地的想法,“有的还能神不知鬼不觉从皮肤钻进去,一直钻到骨头里,把人疼的彻夜难眠,最后活生生疼死。”
他跟狗五进的那个墓,棺椁边上就有好几具尸骸,过去一看骨头都被虫蛀空了,像蜂巢一样,一个个窟窿看的人心底发毛。
“虫?”
不怪她没想到,本身就是防虫体质,加上张日山又给了她防蚊虫的香囊,久而久之越明珠还真忘了深山老林一向毒虫多。
她望着陈皮紧扎的袖口和裤脚没说话,心说怪不得这么热的天还把自己裹的严实,手上尚且伤成这样,恐怕身上更严重。
“你等我一下。”
会客厅和卧室就隔了一扇门,她推门进去,走到床边把挂在帐钩上的香囊取了下来,又飞快回到外面,把它塞进陈皮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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