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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袖子下面把陈皮的手拉到光下,干裂粗糙的皮肉像炸裂开,表层都是发青的灰白色,有裂纹的地方还肿胀泛血丝。
“你怎么长冻疮了?”
陈皮顺着她的视线低头,比起他那双手,握着他的那双属于越明珠的手一看就没吃过苦,手上别说冻伤红肿,连穷苦人家做活摸出来的茧子都没有。
他手很冰,而她的很暖和。
陈皮把手抽出来。
“没事,一点冻伤而已。”
他说的轻描淡写,越明珠却不能不放在心上,低头从包里摸了摸找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拧开,挖了一点出来在掌心融开强行搓到他手上,“郎中说搓热就行了,这个药膏是专门用来治冻伤。”
陈皮知道她包里藏着不少好东西,没想到连冻伤这种芝麻绿豆大点的伤的膏药都备的齐全。
轻声嗤笑:“那老头倒是给了你不少好东西。”
有点阴阳怪气。
不过越明珠气不起来。
入冬赶路有多辛苦她切身体会了,自从伤了脚更是什么事都不用她操心,陈皮的辛苦程度比她多了十倍都不止。
“你伤都没好全就回了庙里,我是怕你之后哪里不舒服又或者再受了别的什么伤才问郎中多要了点备上。”怕他翻旧账又跟她提什么钱货两讫,越明珠打了个补丁:“你放心,郎中肯定都算在那两只猪耳朵上了,不是白拿。”
这次陈皮听完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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