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
少女连忙求救,“姐夫,救我。”
老太妃冷笑,“来人!拖下去,先重打五十大板!五十大板后,没死再拖回来!”
“是!”南安王府的侍卫应道。
“太妃饶命!太妃饶命啊!姐夫!姐夫救我!救我!”少女被拖下去,一直在尖声求救。
院子里站着的各家闺女吓得花容失色,但清河王妃还没出危险期,谁也不敢提出来走。
信王妃和信王坐在季景星下手,也很焦急。要知道,哪怕推人的人是清河王妃的娘家人,但事情是在南安王府发生的,南安王府总要承担责任,他们与南安王府交好,而且清河王的势力也很大,万一一个处理不好,两个王府交恶就不好了。
就这样,屋内坐着的,还院子里站着的,都心急如焚地等了将近两个时辰。
在听到两声微弱的哭声后,所有人心神一震。
过了好一会儿,叶柔然带着血迹从产房内走了出来。
季景星见叶柔然衣服上带了血迹,连忙将外袍给她罩上,又殷勤地给她倒了水。
鹤虱解开了清河王的穴道。
穴道刚一解开,清河王直接蹿进了产房。
叶柔然看了一眼,没说什么,让鹤虱研墨。
在叶柔然将各种注意事项写好后,清河王才从产房里出来,来到了叶柔然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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