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孩子都像苏千轶一样。还是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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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千轶听得心头冒火,强压下: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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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妙华把椅子往后靠着,让两条腿凳腾空。她洋洋自得:当然是我站了出来。问他们,这句是重复了,还是说相似了?都没有,凭什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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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祖月学着那些人的话:你这样早早淘汰的,确实不懂。连这种句子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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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妙华扬了扬下巴:然后我就把这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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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千轶沉默片刻,抓到重点:所以说,我没有拿到第一,是因为没进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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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郭妙华笑了声,混乱之后,我被带走了。后面我听说你不乐意继续参加了,和柳夫人先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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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祖月调了坐姿,恪守本分,又平稳直叙:既然没公平可言,又出了闹剧,再比下去没有意思。不论赏花还是飞花令,要的是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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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和郭妙华一样笑起来。她们两个笑容不一样。比起郭妙华带着随性洒脱的笑意,徐祖月的笑容带着旁观者戏谑。好似看当年的她们,认为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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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千轶跟着笑。她的笑则是四平八稳的,好似哪里都能用上,区别在于听着过去的事,一样觉得有意思,所以稍带了一点眉眼弯弯的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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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祖月问:记起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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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千轶实诚回答:没有,觉得熟悉,但想不起来。飞花令什么的,你说了,我觉得我知道这种玩法,不过我怎么玩的是一点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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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祖月不理解:古怪。你这算是哪门子的失忆。该记得的东西都不记得,不重要的东西反而一提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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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妙华插话:现在轮到我说了。我们三个之间的事情可不止那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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