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拿起筷子开始吃自己的面,但面条刚和木筷接触,又迅速放下了,脸侧和脖子像被无数只小虫啃咬一般痒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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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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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慕看着他面露难色,四肢像被刚驯化似的艰难蠕动,心中疑虑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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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吟一声,良久说:“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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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何慕果断地走到他旁边,把他的胳膊按下去了:“忍着,不能挠,伤口会感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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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繁洲回了个痛苦的神色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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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拿药膏,”何慕不放心,频频回头看他,“向繁洲,你忍住了,挠破了到时候留疤了或者毁容了,我可就另觅良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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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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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药膏回来,他还在生气,一点都不配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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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闹什么劲,”何慕拿他没办法,“我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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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也不行。”向繁洲抱住她的腰,将脸贴在她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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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慕任他抱一会儿,想着再磨蹭他俩的饭都要冷了,摸摸他的头把他推开:“先把药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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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向繁洲才肯依她,任她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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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慕给他越上药越不忍,这人明明可以躲开,却非要挡在她前面,现在要遭这通罪。\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