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忙之中看他一眼：“最近工作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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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繁洲没想到向启淞第一句话要问这个，向启淞惯常不关心他的事业，怔了怔，才答：“一般，不算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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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一家上市公司哪有不忙的，他不过是觉得比创业初期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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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公司结构都不算完备，科研、市场、人事等乱七八糟的事一股脑都往他这赶，等着他决策，一整天忙得昏头黑地，却不知道具体在忙什么。现在进入相对成熟的阶段，每个部门各司其职，忙得有条理，不算焦头烂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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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启淞花镜下滑一点，又顺势摘掉，揉揉眉心，打量着向繁洲：“那你天天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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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繁洲仍是茫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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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你妈和奶奶费了多大心，说要给你过生日，你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跑去了国外，她们多伤心啊。”向启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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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知理亏，略点头，又说：“那我确实也没办法，您知道的，不应酬是不行的，您不也总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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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锋又被扔回来，向启淞没想到，讪笑着看面前面庞不再青涩的向繁洲，又想起自己已不复年少，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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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姑娘在一起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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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转到了这个话题，向繁洲仿佛松了一刻：“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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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是多久？”向启淞继续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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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没想到向启淞会如此直接，锐气被杀：“不到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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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启淞：“那个江家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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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省略得太多，多少引人歧义，向繁洲用被酒精麻痹了大半的大脑努力判断着，向启淞到底是想问他和旁人在一起了，江姿怎么办，还是问他和江姿发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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