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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从鹰就算没见过人,也猜得出他是谁,神色几经变幻,最后麻溜地爬起来,试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期间夹杂着诉苦、求饶、言语上当孙子的一系列过程,还有一两句似有若无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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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您也不想断人后路,逼急了狗都不一定干出什么事呢,不值当,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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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珩没看林从鹰,慢条斯理整理了下袖口,扣上袖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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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为难你。我只是跟陈行长认识,聊过用人的事。你的确是难得一见的新人。入职半年被控诉两次性骚扰嫌疑的新人,确实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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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珩说话语调很平淡,已有明显的倦怠之意。林从鹰还想说什么,斯珩抬眼望过去,所有温和的部分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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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厚雪覆盖的岩石遇春,尖锐冷硬陡然暴露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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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句话,一个字都没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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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阴晴难辨的情绪,标志着耐心告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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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从鹰背脊发冷,生理性反应提醒他离开是唯一正确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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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珩极少动怒。面上总保留两三分温淡笑意,是斯珩外祖父的习惯,这个习惯传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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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控制在稳定区间,是重要的一课,也是斯珩早已习得的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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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需要发火的时候,他也会控制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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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刻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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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从鹰落荒而逃后,还贴心把推拉门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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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暴风眼中心的人,数量瞬间只剩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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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静檀蜷在椅子里,眼神垂在地面上,对着地毯的花纹发起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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