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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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轮化疗进行的相对顺利,尽管如此,副作用依旧是无可避免,那卷土重来的不适感几乎将她淹没,当她反复呕吐又艰难缓过来以后,总会靠在病床上望着无名指上多出来的那枚戒指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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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二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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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嘉禾第三次来到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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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叮嘱了护士几句,又转而看向正潜心于剥石榴的明灿说:“明天可以出院了。”顿了顿,他的目光落在她手指上,“戒指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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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灿稍怔,“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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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嘉禾淡笑,“他今天什么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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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灿回:“有课,应该会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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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嘉禾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还不到四点,“嗯,等他来了让他找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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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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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办理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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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又住院了近十天,时间远远超出预期,包括缴费账单上的数字也是,乍一看触目惊心,明灿甚至不敢细看,随意扫了眼便折起来放进了岑树的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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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她翻起他的包来倒是越来越熟练,但凡不好塞进行李箱,或者她帆布包装不下都一起装在了里面。\n\n\n\n', '\n')